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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念至此，方夕心中不由就生出一丝怜悯。
当然，他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，还与郁萱、旭青仙人一起喝了一次酒，安慰对方几句。
虽然那六小姐一度与郁萱争夺斋主大位，甚至对其严厉打压，双方未必还有什么亲情。
但人死如灯灭兔死狐悲，总是有一些的。
方夕就清晰从郁萱身上，感受到了一丝悲伤。
“师父……”
等到两人离去之后，一直在旁边服侍的方仙，终于忍不住开口：“那独孤方……太坏了吧？”
“小仙儿……”
方夕却是把玩着酒壶，眼神迷离，忽然道：“如若有一天，成道之机就在面前，代价是放弃一些东西，你会如何选择？”
“我之所求，乃是逍遥自在，纵然大道，也不能令我屈服。”方仙一拱手，肃然回答。
“不错！”
方夕颔首：“不论任何时候，都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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